厚!人生海海難免不如意,但由於我們各自珍藏著專屬的幸福角落,而帶來源源不絕的希望。電影《落日殺神》飾演運將的傑米.福克斯,在他車上掛著心目中天堂的照片,賦予了他勇氣抗拒冷酷殺手阿湯哥,真感人!於是幸福時光之於漫漫人生,確有著畫龍點睛的重要性喏。
厚!人生海海難免不如意,但由於我們各自珍藏著專屬的幸福角落,而帶來源源不絕的希望。電影《落日殺神》飾演運將的傑米.福克斯,在他車上掛著心目中天堂的照片,賦予了他勇氣抗拒冷酷殺手阿湯哥,真感人!於是幸福時光之於漫漫人生,確有著畫龍點睛的重要性喏。
吭?閱讀另本由愛德溫.李佛瑞所著、同樣描寫華爾街金權遊戲的《華爾街1901》,我就覺得金融經紀人的工作宛如《綠野仙蹤》的奧茲大王,藉由華麗的魔力幻象構築恐怖大王的瑰麗城堡;兩者的差別可能在奧茲忌憚的是惡女巫,而華爾街經紀人害怕的是金融危機罷了……一旦眩惑人心的燦爛假象散去,同樣沒剩多少值得一看的渣滓。
資深紐約廣告人彼得.梅爾毅然決然棄業出走,跑到普羅旺斯隱居後寫了膾炙人口的《山居歲月》;無獨有偶,我一位導師是在三十多歲事業正值巔峰時,急流勇退轉去做人文義工的。可見人生可走的路何其多,不必非要怎樣!如果我是彼得,就不會遠迢迢遁走於異鄉普羅旺斯,而會在熟悉的鄉間安置我的狐狸窩,模仿東籬採菊咯。
討海人無浪的角色設定,給我的印象是動盪的海、飄搖的風。呴,讓我想起阿嘉莎.克莉絲蒂筆下《此夜綿綿》浪蕩的負心漢--幸好無浪顯然是良性的浪子版本;無浪與我又雖同是男人,個性則如天與地般截然不同--他與麗君的愛情對我便是特別有趣的觀察範例。
咋?漫談超能力,我首先想提漫畫家荒木飛呂彥的代表作《Jo Jo 冒險野郎》,主軸設定是「替身使者」能使用不可思議的能力。這系列作品是我最喜歡的冒險漫畫之一,第一部剛出版時,我正經歷充滿幻想的青春期,自然也依書中的邏輯假設了自己的替身--那時的我設想自己在『陰影』中擁有無限力量;現在則希望像蓋格般發揮『洞悉人心』的超能力。
痾!在膾炙人口的安徒生童話《國王的驢子耳朵》裡,理髮師將國王有對驢耳朵的秘密一再傾訴給樹洞後,最後話語終於滿了出來說著:「國王的耳朵是驢子耳朵」。這個寓言告訴我們什麼呢?我過往解讀為,秘密既然是秘密,正是該讓它胎死腹中、不見天日就對了。可是人家說夜路走多總會遇到鬼,就算是阿扁的秘帳也難保不會曝光啊!這可難辦了。
買江角真紀子、反町隆史主演的日劇《三十拉警報》VCD時,我的年紀正在三十歲關卡上下,所以除了有切膚身受的感受外,還有餘裕覺得幽默好笑,然而一年年過去,《三十》劇中人物的衣物打扮已顯得過時--依舊我還是沒結婚--再看到劇中同個笑點就多帶股酸酸的感受。可是我總不能拿著戒指逢人問說:「請妳嫁給我唄?」這可就難辦了。
假使世界末日就在下星期二早上,嗐?感覺就像要面對嚴峻的期末大考耶!在地球漫漫歷史上,一旦世界末日許多繁盛一時的生物就被死當、滅絕了,徒留令人唏噓的遺跡。面對末日的大課題,要如何才能達觀生命存在的意義、勘破為何我們生於此?
哀,對我而言咖啡店會造成一些困擾的情況是:我一直都無法融入於店裡刻意營造出來的歐式優雅氣氛和紓緩情調耶!那種格格不入的感覺,有時覺得自己宛若是被晾在曬衣繩上的貓那般不自在……其實我還有自己專屬指定的「傷心咖啡店之歌」喔,就是李心潔的《自由》。之所以是這首歌而不是其他,說起來話題就長了。
從我的人生之旅上不知何處起產生偏差,而沒有辦法像大家般盡情享受世俗之樂;畢竟我模糊地意識到生命令人如此不安與憂苦,只有如此少的快樂歡愉寥以慰藉,而美好的事物總像破碎的蝴蝶翅膀般容易地在風中四散了。一切的一切讓我想在冷硬陌然的現實裡追尋:何處是香巴拉的天堂咧?
阿!請許我沒有遺憾的愛情終局。
在我的感情字典裡,向來查不到「長期穩定的幸福愛情」這個詞耶。總之情況要不是我愛她不如她愛我,要不就她愛我不如我愛她--當有人黯然神傷後漸行漸遠、最後無疾而終。這樣乏善可陳的「愛到卡慘死」模式,竟也可以讓我度過這麼些年月,想起來挺令人抱憾的。因此遺憾的愛情在我而言近乎恆常,我想尋求真正的改變。
所謂的「機密」是力量與危險的同義詞呦!至於最終產生出力量,危險或兩者皆是?都因使用它的因緣而顯出威力來。譬如古希臘神宙斯威力無比的武器「閃電火」在他手裡是力量,但改握在自不量力凡人手中時就是絕對的危險。倘若我手中有這麼一樣足以撼動世界的機密,我會如燙手山芋般以適當價格儘快讓給能承受的人吧。
嗨,日本語對我而言並不是現在進行式,而是屬於遙遠到掐指都搞不清年月的失落過往。當年我日語原本就學得七零八落,再加上經年累月不用,以致現在連聽讀最基本的日語都辦不到。不說還好,回想起來不免感到嗒然若失。
嘸,面對日常中的人事,我的行事態度傾向溫和的鴿派:這件事這樣做很好,那樣辦也沒什麼不可以;但事情決定後我會盡心去做好。延伸到競賽上我覺得同樣該盡力地來場君子之爭--如同孔老夫子所說的『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揖讓而升,下而飲。其爭也君子。』比賽勝了固然很好,沒贏也不見得是損失嘛。
嚇!即令如何的濃情蜜意,如果我的愛人向我耳語說要一起殉情,我怕我的熱情會如同燒紅的土塊上澆了一盆冷水般土崩瓦解。畢竟我認為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啊!縱使壽命長如恒星太陽有一百億年生命(相對人類宛若永恆),仍舊要歸於死亡寂滅。死亡與我們同在,又何必急於召喚它呢?
聽聞有個現代形容詞「脫下褲子的勇氣」可用以形容脫去防衛解放自己的情狀。我有個隱性的、基於原始本能的欲望頗需要這狀態:「我得要鼓起脫褲子的勇氣看清涼野台脫衣秀」呿!我覺得這個句子就字面語義而言挺囧的……。
啥?我總覺得世間各種人事物正以獨具的顯現方式向我們打暗號,述說著生之奧妙與無盡潛力。因此即便受困在瀚海荒漠、極地雪嶺之類無人的絕境,我都打算精神抖擻地體驗生命到最後一刻鐘也不輕言放棄。據聞孔老夫子就曾說「力不足者,中道而廢,今汝畫。」以訓示他的弟子不可畫地自限,如今我同樣覺得生的堅持沒有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