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鬱    

……當網頁導讀中「躁鬱症」幾個字映入我眼簾,一時它並沒有在我的心上起明顯的變化,但它就如同入了土後的種子般有自己的生命;等到相關的思維吸夠足夠的能量,思緒就像土司上的黑黴菌般蔓延開來。

我是在大學三學分通識課程『普通心理學』中,首次聽到風度翩翩的教授,系統性介紹「躁鬱症」、「憂鬱症」等西方心理學名詞,詳細上課時學了什麼已經不復記憶,但我瞭解到了這些現代文明疾疫,不像天花或白喉般有吃了就可根治的特效藥--臨床心理醫生是可以開藥出來,卻是治標不治本式的幫助;當我們遇到情況,事實只有耐心和關懷是真正的工具--我模糊地認知到,這可不是種藥到病除的簡單任務。

後來工作後接觸到年輕的孩子,我注意到人群中有時候會出現一些孩子,他一般的時候表現中等或者優異;但是有時候在某種情況(時期)中時,卻表現出莫名難以控制的躁鬱或者情緒問題,令我感到很困惑。直到家長告訴我,小孩經某知名醫院某科某醫生診斷為躁(憂)鬱症,現在定期回診或者是領哪一種的抗憂鬱劑,希望我多幫忙代為注意小孩,我才覺得獲得合理的解釋。為此我心理除了感到同情外,也常會在孩子身上黏貼了「易碎品」的隱形標籤,並隨著調整對待他們的標準寬鬆一點;同時,我發現沒有任何事比心存關懷、行為仁慈更有幫助的!

然而我沒有想到的是,後來我喜歡上一個遠方的女孩,她的舉止總帶點淡淡的幽鬱美好氣質。告訴我她曾經有因為躁鬱症的關係,輕生後入院住了段時間……

這對我而言是很震驚的事,讓我聯想起之前遇到過的那些脆弱的孩子。當時我所能做的似乎就是付出更多的愛和關懷--雖然有時如泥牛入海般無用--守護這段如陶瓷般易碎的愛情。但事實證明我不夠能力處理這段關係,無疾而終!我的愛最終沒幫得上我們,讓我感到如此大的遺憾,使我迫切地想知道「心」是什麼?西方式的精神分析法和神經心理科學無法滿足我知的需求,令我將求知觸角朝向東方哲學對心的研究範疇,在心靈之道第一次看到改變的曙光。

躁鬱  

這時代是一個不穩定的年代,什麼事都變化得這麼快,在我們剛適應什麼時社會竟就說退流行、過時了;甚至是:北北基聯測到底會辦還是不辦呢?沒有任何人能向我們保證什麼是確定的!太多的幻象太少的真實--令不管有沒有躁鬱症或其餘精神官能症的人,痛苦指數也是如此地高,已經到了一個令人難以忍受的地步。但願思瑀與我們,能夠撥開迷霧在生命中再次為生命做真實的定位!

《親愛的我,你好嗎?》思瑀 http://channel.pixnet.net/reading/event/info/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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